“说说吧,持续了多长时间,赢了多少钱?人家没冤枉你们吧,参与者都有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大头一脸扭捏,要说不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见不惯他这副模样,抄起茶杯,想了想,还是放下,换成一截墨条朝对方脸上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我说,我说。就是从上个月开始的,也没赢多少钱,都是穷光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说废话,到底赢了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千把两银子。我说的是真的,那帮宫里的小太监,人菜瘾大,身上又没几个钱。陆陆续续才赢了千把两。就为了这点钱,跑到刑部告状,输不起的东西,以后不跟他们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嗤笑一声,“说说诈赌的事,谁的主意?都有谁参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真不是诈赌,就是正常的赌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猜我信吗?一群常年输得底裤都没有的家伙,突然之间个个化身赌神,你猜我信不信?”陈观楼很不耐烦。卢大头的狡辩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智商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里那群小黄门技术再烂,好歹还有个新手保护期,里面总有几个聪明的家伙很快摸清楚规律。再怎么输,也不至于一直以来,所有人都输钱。这里面肯定有鬼名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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