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懒得废话,再次甩出五百两,“够不够?要不你直接开个数。以你我的关系,开价别太高,我赚钱也不容易。”
这是人话吗?
穆医官很想吐槽,天牢上下,没有人比对方赚钱更容易。
“再加一点。”
“加多少?你总得给个实价。”
“加个三千两,我给你一百五十瓶。”
陈观楼指着对方,黑心啊!
天牢上下,就找不到一个红心人,全特么都是黑心人。
“你还真开价啊!老穆,抢钱抢到我头上,是什么感受?很爽是吧。”
“大人莫要说笑。这怎么能叫抢钱,这是合理的价钱。二十六七两一瓶上等去腐生肌药膏,你想想,拿到市面上售卖,怎么着也不可能低于这个价格吧。
对于那些急需救命的人,这药卖一百两都是实价。大人啊,老夫一大把年纪,天天熬夜制药,很辛苦的。你家大老爷如今正在西北领兵作战,听说陈氏家族很多年轻人都去了大老爷麾下从军。这药膏正好用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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