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狱丞,老夫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,你觉着老夫还有能耐支撑那么大的一个摊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笑了,“只要你老人家还在赌坊一天,这摊子就离不开你。哪天你居家养老,我还真不会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实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再老,只要他还住在赌坊,还管着这一摊子,他就是消息的中心。三教九流各种事端,都会在他这里汇聚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气得不行,端起茶杯,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老人家对我不要有那么大的意见!当年的恩怨,当年就说清楚了,一笔勾销。你瞧你,眼下又是何必。赶紧给我点线索,早早将我打发,才是上策。你非要留我在这里用饭,当然我也不会拒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脸诚恳,他是很稀罕赌坊的厨子,手艺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被逼到了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任谁遇到这么一个无赖,打不能打,骂不能骂。关键是打不赢,都会感到无可奈何,貌似只有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轻咳一声,朝身边的美婢伸了伸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婢没做声,起身去里间拿出一个木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用钥匙打开木匣子,然后直接将匣子往陈观楼跟前一推,“里面若是有消息,那就有。里面若是没有,就是没有。你莫要再纠缠!这地方以后不欢迎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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