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大人被罢官,等于说他现在除了功名,就是白丁。他咋还那么嚣张,一点面子都不给你。就不怕刑部炮制罪名,让他走不出京城?”

        言下之意:老孙,你真怂!

        孙道宁呵呵一笑,“你可知道姓左的家世?吉州左家,乃是当世大族。左家人,以及他们的门生故吏,遍布朝堂。这就是姓左的敢嚣张的底气。本官则不同,出身寒门,家族底蕴远远不及左家。且,我孙家儿孙,如今有出息的也是屈指可数。岂敢跟实力强劲的左家较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赢了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陛下想用本官。陛下忌惮世家力量,所以当年点了本官做尚书。这是权利的制衡,并非全靠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个,孙道宁也有些唏嘘。没想到出身寒门,有一天竟然会帮他赢下尚书之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你不打算追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让他一个月内离京,本官何必做多余的事情。只需将姓左的力量从刑部连根拔起,本官就赢了。到时候,天牢后勤,你可以斟酌着换一个自己人上去。只有一个位置,人选你仔细考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不能多给两个位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不了。天牢后勤的油水之大,世人皆知。盯着的人太多。别说本官吝啬不照顾你,本官能替你争取到一个位置,已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差点就要拿好处跟人交换这个名额。这里面水深,本官身为刑部尚书,都无法一言以决,所以……你懂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闻言,当即上道,“老孙,你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你应该执弟子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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