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穆医官问他,“怎么样,有聊出点东西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舔狗!”陈观楼说出两字评语,“肖长生施舍他一个笑脸,自个就舔上了。完全忘了,当初他是如何嫉妒辱骂对方。至于肖长生为何为认肖金这个本家,暂时还没弄清楚。不过,肖金应该不是下毒的人,但,事情多少跟他有点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确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觉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言简意赅,穆医官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靠直觉断案,你可真是……我看啊,既然查不到就别查了。这么大个案子,一口气把工部的犯官给灭口,很明显来头很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他们的来头。我就想找到这条线的尾部。想找出藏在甲字号大牢内部的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气煞人也,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来头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是谁,无非就是工部那几个头头脑脑,亦或是钦天监那帮神神鬼鬼,或是刑部那帮收人钱财体热消灾的蛀虫。”陈观楼随口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医官脸色变换不定,“刑部那边不追查此案,显然是得了吩咐,有人给刑部下了封口令。工部跟钦天监,谁有本事跟刑部下封口令?怕不是宫里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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