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,说了!”一旁的狱卒急忙站出来否认,事关钱财,肯定会说的。忘记亲娘,也不能忘记钱财。
刘清欢嗤笑一声,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此话诚不欺人。”
“乌鸦本就是黑的,为何会有人指望乌鸦是白色的。简直天真!刘执事,你是老江湖,你应该赞同我说的话,对吧。”
刘清欢闻言,自嘲一笑,点点头,“陈狱丞言之有理。一开始就不该抱有奢望。奈何,囊中羞涩,只有少量钱财。”
“钱少有钱少的关照,钱多有钱多的关照。只要给钱,一切好说。具体的,你跟狱卒们交涉。今儿趁着我在,你若是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趁机提出来。我不保证都答应你,但我可以保证现在就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,不用让你苦苦等候。”
陈观楼这话,乃是大实话。
天牢这地他说了算,他说能办一定会办。不能办,天王老子来了也办不成。
刘清欢也清楚这一点,没有矫情,趁机说道:“将我凌迟我无所谓。但是我的那些兄弟姐妹,我希望,能给他们一刀痛快。”
“此事简单,我保证给他们一刀痛快。实话告诉你吧,满京城,能干凌迟这活的刽子手,满打满算不超过五个。就这,还不保证能让犯人坚持三天不死。凌迟乃是技术活,没有常年累月的练习,干不了。所以啊,就算你们抢着凌迟,朝廷也拿不出那么多刽子手满足你们的愿望。”
闻言,刘清欢明显松了一口气,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。
陈观楼有些好奇,“你真不怕凌迟?”
就连大明王得知凌迟,偶尔也会露出惊恐的模样。小小刘清欢何德何能,竟然面不改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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