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几年后会不会挖出来喂狗,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成王的家眷,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。从成王府败亡那一刻起,他们就失去了身份,更失去了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年艰难啊!本官不得不替刑部上下多加考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孙,你觉着我会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信不信,本官一片公心,绝无私情。总之,人到了天牢,你负责看守。要是在天牢出了问题,本官拿你是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我做点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做多余的事情。照规矩打钱就行了。”孙道宁倒也干脆,一副钻到钱眼里面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琢磨起来,“为啥不把人关押到少府?宗亲关押天牢,虽然不稀罕,却也不多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押天牢自有关押天牢的道理。你就不要向东想西,疑神疑鬼。你时常说别人疑心病重,如今瞧着你的疑心病也不轻。少想些有的没的,本分当差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呵呵两声,见老孙打死不肯吐露实情,他便知趣的转移话题,聊起了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天牢没多久,衙役押送成王家眷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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