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要冤枉本侯!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江侯一脸愤怒地呵斥,“本侯乃是朝廷命官,岂能做出这等无君无父之事。本侯没那么恶毒。说不定是某路反贼。也有可能皇帝得罪的人太多,以至于有人铤而走险。哎……不可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江侯摆明了态度,打死都不会承认,任谁来问都是那句话,他身为臣子,君辱臣死!只要宫里一声令下,他就提兵去杀了那帮乱臣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果断转移话题,不纠结到底做没做,而是问道:“首尾都扫干净了吗?你派谁去做的,这么大的胆子,把天都捅破了一个窟窿。不怕被抓,不怕被牵连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江侯目光扫过他,“不知你在说什么。没事干就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过河拆桥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刺客,这都几天了,怎么还不出现?”陈观楼闲的发慌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北边陲,没什么好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论精致,论玩耍的多样性,论女人的美丽多情,论花花世界勾人的程度,统统不及京城。时间一久,就显得无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回京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人多热闹,三天两头都有热闹看,八卦听,日子过得美滋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才不要长期留在西北吃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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