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内心深处总觉着,陈观楼是在胡说八道,却又找不出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坑,杀个人算什么坑!比起宫里头杀人,杀个狱吏,连水花都溅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要说没有坑,他怎么就不信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要陷害我?”他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脸震惊,反问道:“我陷害你什么?杀个人有什么值得陷害的?我又不办案,我又不是六扇门的人,我只负责收钱办事,替人跑腿消灾。哪来的陷阱!王兄,分明是你在宫里头待久了,沾染上皇宫大内的毛病,疑心病太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此事涉及楚王一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照看楚王家眷,不涉及案子。谁家有人坐牢,不托关系照看的?你瞧你,果然是疑心病太重。你跟宫里人打交道疑心病重就算了,你跟我做事,竟然怀疑我的用意,你可真是……我从来不坑自己人!我也不屑坑人!谁要是惹了我,杀了便是,坑来坑去麻烦得很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副被人误解的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宫里人打交道就是这点麻烦,疑心来疑心去。只能说宫里头的生存环境太过恶劣,大家都养成了一颗七窍玲珑心,什么都要怀疑一下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海没觉着不好意思,怀疑是常态,信任是稀有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!我可以帮你杀人!但是再加两百两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干脆利落答应下来,事后又斥责道:“下回,一口价全包,有什么条件开价之前说清楚。别等到价钱都谈好了,你又临时加价。做生意不能这么干,会显得缺乏信用。这回就算了,多加你两百两。下回可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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