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他的小弟们,虽然在打牌,见到她那个眼神像要吃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红梅本来不开心,阴沉的脸,一进门就变得梨花带雨,那一种落着泪,却不哭来的柔弱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在工厂普通的员工做到办公室,也有手段,见识的也多,眼前的只是混混,实施手段就能搞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套对这些混混,居然是行得通的,本来对她有怨言的,再见到她哭,无论是天哥和打着牌的人,他们心中的怨气都消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哥,各位大哥,对不起,呜呜呜,要是我没用,都不知道那个贱人这么厉害,藏的这么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哥抱着她的腰安抚,让陈红梅坐在他的腿上,两只手不安分,这里却说着: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,在广东或者是在附近的村庄,许多的男子都会武术,其中就有些女子跟着学武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只是她藏的太深,太邪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红梅又把老欣霄如何邪门,房间的物品会有脚走动,她碰到过一次,以为是见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没有把陷害老欣霄的整个经过都说了出来,只说是这个女人陷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没有说他身上有钱,存折有钱,身边的这些人,如果知道她有钱,用哪里能从这些人的身上拿钱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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