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看着父亲脸上深深的皱纹,和他那双被篾片划得几乎没一处好皮的手掌,心头一酸。
他朝大门方向瞥了一眼,胸有成竹地低声安抚:“爹,放心,在老地方!”
他口中的“老地方”,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溶洞,洞口狭窄,仅容一人侧身挤进,里面却别有洞天。
地方极为隐蔽,就在离村子不算太远的山坳里,赶牛车都能拉到附近。
更重要的是,儿子说已经把洞口用几块大青石给堵好了?
他悬着的心,这才咕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。
何况儿子既然这么笃定……
他不再追问细节,布满沧桑的脸上,那紧绷的沟壑终于舒展了一些,继而浮现出强烈的欣慰。
他看着比去时沉稳许多的儿子,眼神复杂。
有骄傲,有感慨,还有一丝如释重负。
陈冬河看着地上那些坚韧却锋利的竹篾,再看看父亲手上层层叠叠的旧伤疤,心头那股酸楚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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