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难行,积雪时而深至小腿肚。
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,胸口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疼。
眼前阵阵发黑,虚汗浸透了单薄的棉袄内衬,被寒风一吹,刺骨的冷。
他不得不停下脚步,靠在一棵粗壮的老松树上喘息,冰冷的树皮透过单薄的棉袄传来阵阵寒意,后背的汗却冰凉一片。
突然!
咕咕——咕!
一阵略显惊慌的山鸡鸣叫,从不远处一片挂着冰凌的榛柴棵子里传来。
陈冬河精神一振,强行压下粗重的喘息,屏住呼吸,身体瞬间低伏,如同融入雪地的影子,悄无声息地向前摸去。
动作带着前世浸入骨髓的潜行本能。
距离拉近到百米左右,他闪电般抽箭、搭弦、开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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