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的大脑仿佛宕机了几秒。
科幻电影里的场景,就这么突兀地砸进了1979年北疆的冰天雪地?
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,指尖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片淡蓝色的光幕。
它仿佛只是个虚影,并不隔绝视线,触感冰凉。
咕咕!扑棱棱——
被射穿肚腹的山鸡在雪地里剧烈地扑腾挣扎,带起一片雪雾和零星的血点,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山林的死寂。
陈冬河猛地回神,现在不是研究这玩意儿的时候!
他几步冲过去,一把按住还在扑腾、羽毛沾满血污的山鸡,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柴刀,在鸡喉间飞快一划!
呲——
温热的鸡血喷溅在洁白的雪地上,迅速凝固成暗红的冰晶。
陈冬河拔出箭矢,在鸡毛上蹭掉血迹,插回箭壶。然后将断了气的山鸡丢进背后的破背篓,用雪盖住那滩刺目的血迹,目光投向被暮色笼罩、更显幽深的山林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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