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一刀劈了出去。
手臂、手腕、腰腹乃至全身的力量完美协调,在刹那间爆发出来。
唰——
一道冷冽的刀光,如同死神的镰刀,顺着饿狼扑击的冲势,自其咧开的嘴角斜斜向上。
沿着颚骨与头骨的缝隙,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顺畅和精准,闪电般划过。
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!
没有砍中坚硬头骨的滞涩感,只有刀刃切开坚韧皮毛、切断软骨筋膜、划过骨骼连接缝隙时,那种令人牙酸的“嗤啦”声。
如同撕裂厚实的帆布!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凝固……
陈冬河保持着挥刀后撤的姿势,剧烈地喘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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