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陈冬河进山下套子逮兔子,碰上了,二话没说上去就把李二狗揍成了个猪头。
她姥爷和几个舅舅虽说后来又把李二狗狠狠的拾掇了一通,可这梁子算是结死了。
就从那时起,陈冬河的影子就烙在了她心里。
她悄悄留意着,发现他压根不是什么街溜子。
虽然时常跟人干架,但从未欺负过屯里人。
只是他不乐意去生产队混工分,落在所有人眼里,就成了不务正业的二流子。
他家出事被抢那天,她刚好去了舅舅家,回来才知道。
看着陈冬河昏迷不醒的样子,她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。
以前也有媒婆踏过李家门槛,都被她三言两语连挤兑带打发送走了。
她心里就装着这么个人,盼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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