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这个家里足有年把没闻过肉味儿了!
去年过年,吃的还是掺了玉米芯儿的大碴子粥。
那粥可不止是玉米面,里面可少不了磨碎的玉米芯,喝一口下去刺嗓子眼儿。
这还不是最受罪的。
最受罪是上厕所,肚里没油水,玉米芯又难消化,那憋劲儿,跟上刑差不多!
尽管没啥调料,但焯过一遍水,好歹去了血腥臊气。
狼身上刮下来的一点点肥膘熬出星点油花,把那点花椒和黄盐粒子往锅里一扔一炝,噗嗤一声响,那香味一下子就像炸开了锅。
“三哥,肉肉……还不能吃啊?”
小妹蹲在灶房门槛外,手指头含在嘴里吸溜,小脸皱巴巴的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。
陈冬河看着妹妹那样儿,忍不住笑:“快了快了,正做着呢!好饭不怕晚,饿不着你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