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悲鸣都未及发出,便带着羽箭栽落下来,扑棱着翅膀,鲜红的血迹迅速在雪地上洒下一片斑驳。
陈冬河几步上前,拔下箭矢,顺手将这只还在抽搐的野鸡也扔进了空间。
空间里是绝对的静止,哪怕放杯热水进去,过个一天拿出来也是滚烫。
“这算是开门红!或许今天运气不赖,能捞个大的。”
山上的大牲口,随着季节迁移,出没的地点也在变换。
上一世野外追踪与生存的本能早已刻进了骨髓深处。
观察林间的足迹、啃咬的树痕、粪便的形状,就能大致推断出什么生物在这里盘桓过多久。
又往前走了一段,靠近一片开阔的雪坡。
陈冬河习惯性地抬头搜索高处的树枝,很快锁定了目标。
一只蓬松着灰色尾巴的松鼠,本地人叫它“灰狗子”,正警惕地趴在一根横枝上,小爪子捧着颗松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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