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瞥了一眼手中冰冷的水连珠。
那简陋的弹仓里,此刻只剩下最后两颗保命的子弹。
汗透重衣,山风一吹,透心地凉。
陈冬河背靠着冰冷粗糙的树干,缓缓滑坐下来,张大嘴巴贪婪地吞吸着凛冽的空气,那冰冷的痛感让他保持着清醒。
不到山穷水尽,谁愿意招惹这样的庞然凶兽?
方才那电光石火间的毫厘之差,便是阴阳两隔!
这畜生对危险那份近乎预知般的直觉,简直是对猎人最大的嘲弄。
不远处的老柞树上,刘贵亲眼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,堪称传奇的孤身屠熊。
从遭遇至死斗,不过短短一柱香的功夫,却彻底粉碎了他几十年来对“炮头”二字的理解极限。
那份超乎想象的精准枪法,那份直面巨兽的胆魄智慧……
这哪里是好炮头那么简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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