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压下去的喘息声又粗了起来,一双眼睛简直要射出光来。
“嘿!你说差了!山货铺子收的铜铁草金,那是给黑瞎子划的档!”
“你手上这玩意儿,老山里叫人熊胆!凶性越大越值钱!这是顶顶顶好的金胆呐!”
“比顶好的黑瞎子胆少说贵一倍!关键是……拿着钱也没地方买呀!”
他咽了口唾沫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遗憾和向往。
“这方圆百里的老林子,三四十年,就没传过哪家的炮头,能独个儿放倒一头成了气候的人熊!”
“今儿个……老刘家真是祖坟冒了青烟,让我开眼了!”
陈冬河心里当然门儿清棕熊胆的金贵。
他刚才之所以说是铜胆,只是故意想要借这话头。
他将那沉甸甸的宝贝,轻轻放在旁边干净的雪窝里,一屁股坐在那冰冷庞大的熊背上,抹了把脸上混杂着雪沫的汗水。
喘了口气之后,他才抬起头来冲着惊魂未定又写满赞叹的刘贵咧开嘴笑了笑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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