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矢破空声音小,穿透狼的厚皮毛、骨头也足够。
只要第一波箭下得快,多放倒几条狼,狼群一时半会儿未必能完全炸开判断清楚敌情。
保不齐还以为是哪只不开眼的同类偷袭。
要是直接端起“水连珠”开枪?
这群鼻子比狗还灵,脑子比狐狸还刁的畜生,恐怕连味儿都顾不得闻了,立马就能化作十几道灰影,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打定主意,陈冬河强压下狂跳的心,暗暗从齿缝里吐出一口凝结成霜絮的白气。
整个人如同老松树上被冰雪彻底冻结的枝杈,纹丝不动。
意念微动,那柄硬木弓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手中,另一只手扣住一支雪亮的尖头羽箭搭在弦上。
冰冷的视线,如同最精准的刻刀,死死钉在了离他藏身树最近,此刻正低头撕扯着鸡肺的灰狼后心。
那是心脏上方,脊椎骨侧翼的致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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