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利落地招呼大姐夫一起回家。
回到自家小院,浓郁的羊汤香味扑面而来,比在村口闻到的还要勾人馋虫。
陈冬河钻进飘着白气的厨房,砧板笃笃响,很快切了一大海碗肥糯的羊杂,再浇上滚烫奶白的浓汤,撒点盐花儿、芫荽末,端给了刘强。
“香!”
刘强捧着大海碗,深深地吸了一口羊汤醇厚的香气,满足地眯起眼,唏哩呼噜喝了起来。
等着喝汤的工夫,陈冬河也没闲着。
把黑龙潭发现大鱼和要准备家伙钓上来的事儿,跟院子里正忙活着往锅里加砸碎羊骨头的老爹陈大山说了。
陈大山正拿起硬木棒,“哐哐”两下把一段粗壮的羊腿骨砸裂,闻言抬起头,浑浊的眼里冒出感兴趣的光:
“江鳇?!乖乖,那可真是大家伙!好东西啊!水边儿待了大半辈子,还真没见过活的!你打算咋弄?”
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个好猎手,对这样稀罕的“收获”本能地生出了兴奋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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