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山心疼那野物,更惊诧于那条老江鳇的“指挥”能耐,仿佛它真懂危险,差遣小鱼去探路。
“这老东西憋在潭里这么多年,怕是饿疯了,也狂得没边了。”
“它越是机灵,今天越是要把它弄上来!”陈冬河眼中闪着光,舔了下嘴唇,“鱼肉啊,爹,我可是馋得不行了!”
话音未落,沉重的秤砣钩挂着挣扎的山鸡,再度沉入潭心。
那十几条小鱼围着山鸡又撕又拽,拉得水下的钢丝绳绷紧晃动,就是无法扯下。
陈冬河如同磐石般稳稳抓住绞盘,眼神锐利如鹰隼,紧锁着水面下的暗流涌动。
时间仿佛凝滞。
五六分钟过去,潭心的老江鳇似乎终于按捺不住贪婪,庞大的身躯猛然一摆,箭一般冲向钩子。
“来了!”
一股可怕的巨力瞬间从绞盘上炸开。
陈冬河只觉得双臂剧震,整个人被拖得向前猛蹿两步,鞋底在花岗岩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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