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有二十多米长,比筷子头还粗一圈的灰绿色尼龙绳。
坚韧异常,是他专门为“大家伙”备下的重器。
取下冰冷沉重,带着倒刺的船锚钩,他将那只只剩大半,连皮带毛冻得硬邦邦的野兔,用浸过油的结实牛筋绳,一圈圈地捆扎在锋利的钩尖上,打了个绝对挣不开的死结。
一点一点,小心翼翼地将这沉甸甸的索命钩顺着冰冷的岩壁,悄无声息地沉入那墨绿刺骨的潭水中。
屏住呼吸,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。
他双手如同铁钳,死死攥住剩下的大半截绳索。
身体伏低,重心下沉,双腿筋肉虬结,像一头蓄势待发、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雪豹,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双臂与腰背。
时间在死寂中流淌。
潭面依旧泛着诡异的红晕,平静得如同凝固的镜面,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骤然,没有任何预兆,一股庞大无匹,远超想象的恐怖巨力顺着绷直的尼龙绳狂暴地传来!
那感觉不是拖拽,更像是一列失控的的火车头,猛地从深潭最黑暗的深渊里咆哮冲出,要将岸上的一切都拖入深渊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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