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,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冬河。”
王凯旋的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贴着陈冬河的耳朵,吐出的字眼带着寒气。
“他李狗子带进来的那几条杂鱼,不过是跟着扑腾的小虾米,掀不起大浪。”
“麻烦的是,背后还扯着更大的线头!我们想留着这条线,看看还能钓出什么水底的王八来!”
“所以冬河,”他语重心长,每一个字都敲在陈冬河心上,“对上那几个人,千万别有丝毫犹豫!更别留手!”
“他们手上沾着我们同志的血!活口?没必要!保全你自己最打紧!”
“上面那根更大的鱼线,已经在我们网里了,跑不了!明白我的意思?”
陈冬河心中猛地一松。
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解冻的冰河,在心底汩汩流淌。
他要的就是这句!
弄死李狗子,天经地义,没有丝毫心理负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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