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主任终于从那树墩子似的硬板凳上起身,脸上笑容真切了几分,带着点感激,朝奎爷拱拱手:
“老奎,这张老脸我还真就指望冬河给我贴金了。这回人情,算冬河的!他二姐在站上,以后还得你多照应!”
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老上海表。
“厂里还有一摊事,得先回去。东西到了,你吱一声,我让人来拉。”
气氛轻松了不少,三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,吴主任蹬上车走了。
奎爷立刻打发侄子虎子去生产队牲口棚套大车。
院子里就剩奎爷和陈冬河。
奎爷拎起桌上粗瓷茶壶,给陈冬河碗里续了点热水,眼睛眯起来,透着一股老狐狸的精明劲儿:
“冬河,跟爷说实话,驼鹿这东西,虽然不像马鹿成群结队,但大冷天要跑出去寻吃的,凑个三两头也不是难事吧?你就搞了一头?”
他盯着陈冬河的眼睛,仿佛要把他看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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