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倒有几分蛮力。
拳头到了眼前不过一尺距离,带着风声。
陈冬河站着,连肩膀都没晃一下,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抬手,快得像毒蛇吐信,五指张开如铁钩,正好将那个来势汹汹的拳头稳稳攥在掌心!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鸡窝头感觉自己砸在了一块冰冷的生铁上,坚硬无比。
他用力,拳头纹丝不动。
他想撤,那只手却像钢浇铁铸的钳子,死死锁住。
陈冬河眉头都没挑一下,语气平淡得像在问路,带着点嘲弄:“就这点劲儿?”
他手指微微收紧,鸡窝头脸上瞬间充血又褪得惨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。
陈冬河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刺耳,像针扎在混混们心上:
“连我家隔壁下蛋挠人的老母鸡都比你扑棱得有劲儿。就这水平也敢出来劫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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