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上俩小子,直奔老毛子那边!那边有人接应,洋楼、大肉,顿顿管够!富得流油!到时候给你整身貂儿穿!”
他婆娘脸上也透出几分虚幻的红光,又不放心地问:
“当家的,年前老周家那娘们老踅摸咱鸡窝,眼神怪瘆人的,不会瞧出啥来吧?”
李金财不屑地嗤了一声,唾沫星子喷到炕席上。
“怕个卵!谁敢眼红?谁敢瞎咧咧去告?!”他话锋陡然一沉,透着股阴鸷,“有些事儿啊,那就是颗冒烟的炸弹,捂得住一时捂不住一世。”
“早走早干净,晚了,怕是连命都得搭进去!甭操那闲心,跟着老子,保管你享福!”
他粗糙的手在婆娘身上揉捏了一把,仿佛那泼天的富贵已唾手可得。
话音还没落——
哐啷!!!
外屋门被踹开的巨响,活像一记炸雷,狠狠砸在李金财耳膜上。
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,猛地从炕上弹起来,只觉得浑身的热气一下子被抽空了,吓得魂飞魄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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