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像看着一条在砧板上挣扎的蛆虫,嘴角的弧度带着冰冷的嘲弄,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刚才,不是还商量着,怎么把我陈冬河一家弄死,挫骨扬灰吗?怎么?连正主儿站在跟前,都认不出来了?”
“陈……陈冬河?!”
李狗子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,难以置信地嘶吼出声。
那声音因为剧痛和极度的震惊怨毒而彻底变了调,像破锣在刮擦。
那张沾满血污,脑浆和汗水的脸,瞬间因极致的恨意而狰狞如恶鬼。
陈冬河缓缓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笑容愈发清晰,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。
“不错,算你狗眼还没全瞎。”
陈冬河对李狗子他们口中那个“任务”的兴趣,此刻已经远远超过了眼前这两条在血泊里苟延残喘的性命。
这背后隐藏的东西,可能远比几条人命值钱。
他慢条斯理地踱步到那堆跳跃的篝火旁,将手中沾血的狗腿刀,缓缓伸向橙黄色的火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