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个古里古怪的……礼?!
“嗬!”
陈冬河倒抽一口冰碴子般的凉气,手里的白面饼子差点脱手掉进雪窝。
可定睛再瞧,那白毛黄皮子行完这诡异的“礼”,立马又恢复了点怯生生的兽态。
探头探脑盯着那只冻兔子,嘴里叽咕着,却并不敢立刻扑上去撕咬。
那份小心翼翼的馋相,又与山间寻常的小兽求食没甚区别。
“娘的……还真他娘是个能通人气儿的老精怪!”
陈冬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,心底最后那点残存的疑虑彻底烟消云散。
“哪来那么多妖魔鬼怪,就是活得久成了人精的山牲口!”
他把那冻兔子又往前推了推,放在树洞旁边一片干净的雪窝子里。
想想觉得不够,又从那个神奇的地方摸出一只更大个儿的松鸡,“噗”地一下丢在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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