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临时支起的大铁锅下柴火烧得噼啪作响,火光熊熊,照亮了一张张兴奋期待的脸。
前几日陈冬河就喊过话,有吊睛白额的大家伙围着屯子转悠,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,心惊胆战。
没成想,才不过一宿工夫,那吓破人胆的猛虎连带十六头凶狠的饿狼,硬是叫陈冬河一个人都给放倒了!
这消息像长了翅膀,天一亮就传遍了整个屯子,连刚断奶不久的娃儿都知道了。
张铁柱这会儿算是掌了份“肥差”,也是立威的差事。
他站在一张临时搬来的,沾着血迹的榆木大案板前,手里那把豁了口的厚重剔骨刀舞得飞快,刀刃剁在骨头上发出沉闷的“咚咚”声。
陈冬河亲自操刀剥下的狼肉,一块块带着冰碴和血丝,就在他这案板上过秤分割。
老村长披着件老羊皮袄,蹲在不远处的石碾盘上吧嗒着旱烟袋。
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,浑浊却锐利的老眼把场上所有人都拢在里头,像一只巡视领地的老鹰。
按着陈冬河定的,张铁柱执行的规矩,只要跟着进了山的,甭管是父子兵还是兄弟伙,去一个就算一个劳力,该得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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