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扫过围观的老少爷们,那眼神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执拗和死寂。
“我那小舅子冬河……现在出息了,有能耐。要是我……真折在山里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眼神里透出点认命的灰暗和深重的疲惫,仿佛在交代后事。
“甭让我媳妇守寡,趁着没拖累……让她另寻个主儿……”
“家里俩妹子……往后……劳烦屯里的叔伯婶娘……多帮衬看顾点儿……”
这话说得艰难,却字字清晰,带着托孤般的沉重,砸在每个人心头。
这话一出,人群一片死寂,只剩下风穿过枯枝的呜咽,像在为这悲怆的气氛伴奏。
人人都明白这滋味,那林子里头的是亲兄弟啊!
是骨血!
咋能放着不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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