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背着众人,假装从背篓最底下,实则是从系统空间里掏出沉甸甸一油纸包的五六半子弹。
啪!
重重摁在灶屋那坑洼不平,满是油污的木桌上,发出不小的声响。
黄澄澄的子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光泽。
他顺手把斜跨着的五六半自动步枪稳了稳带子,粗糙手掌在冰冷枪身上摩挲了一下,背得更牢靠些。
“大姐,”陈冬河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山石般的沉稳,目光扫过姐姐哭红的眼:
“篓子里给你带了二十多斤冻瓷实的熊腿肉,还有两只绑了腿的野鸡,一只剥好的兔子。”
“这回是专门找人,不是打货,轻装上阵弓,枪,干粮我带上。剩下的家伙什放家,你收着。”
他微微俯身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,也带着一丝沉重:
“那俩小子……机灵归机灵,惹祸也是真惹祸。我进山尽力找,活着的,给你囫囵带回来;真要是没了……”
他顿了顿,那未尽之意沉甸甸地压在姐弟俩心头,没说后半句,但彼此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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