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够全家提心吊胆喝一壶的了!
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,先前那点嫉妒被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,只剩下后怕。
刘老村长没再理会她们,转回身,放低了声音,带着近乎恳求的保证对陈小霞道:
“小霞,宽宽心,啊?有你兄弟在,事儿坏不了!冬河那孩子,是有大本事的人,心里有谱!”
“就算……就算那两个混账东西真在山里遭了报应,那也是老天爷给他们的造化!怪不得旁人!”
“冬河做得对,就该直接把强子砸晕!不然以他那犟驴脾气,明知是死路也得往里冲,那不是找死吗?”
他用烟袋杆子轻轻拍了拍陈小霞冻僵的胳膊。
“你放心!不管咋样,老头子我豁出这张老脸去跟强子分说!”
“他要是敢犯浑记恨冬河,我这个当了大半辈子的村长、族里辈分最高的爷爷,就真拿祖宗家法拍扁了他!”
陈小霞听得出来,老村长这不仅仅是在安慰她,更是在向陈冬河……或者说,在向陈冬河背后那让人敬畏的“本事”,表达着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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