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强喘着粗气,如同拉风箱般,胸口剧烈起伏,血红的眼睛瞪着地上已经彻底没了声息。
只剩微弱痛苦抽噎的两个弟弟,胸膛还在剧烈起伏。
陈冬河稍稍用力,将那沉重的、还带着体温的扁担从刘强手里抽了出来,杵在地上,发出咚的一声:
“再打,真就打出好歹来了。”
他扫了眼瘫在地上瑟瑟发抖、脸色惨白如纸、棉袄都渗出冷汗的两人。
“就他们身上这厚实的棉袄棉裤,挡了不少力道。顶多是皮外伤,青紫一片,疼个十天半个月。”
但话锋一转,语气又冷硬起来,如同给这顿痛彻心扉的家法钉上最后一根钉子:
“不过下次……大姐夫你可记住了。他们要是再猪油蒙了心,敢往那要命的地方闯……”
他故意顿了顿,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片刮过兄弟二人裸露在外的、涕泪模糊的脸:
“直接上铁锹!给我往腿骨上招呼!宁肯断了腿在家里养一辈子,当个废人,也好过让村里人去那吃人的地方给你们收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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