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杵在一个绝佳的下风口,峡谷里那股子冰冷的穿堂风打着旋儿,呼呼地朝洞外猛灌。
把他身上那点活人气息,以及刚踩过雪地的土腥味儿带得一干二净。
脚下像垫了棉花,轻盈无声。
那团巨大的棕黄坨子睡得死沉,打着沉闷如雷的鼾,离他不过十来步的距离。
唾手可得!
天爷,真真是送上门的大礼!
陈冬河嘴角无声地咧开一个弧度,透着猎人特有的,混合了狠戾与狂喜的凶光。
什么草胆、铁胆还是金胆,此刻他懒得细想。
今儿个的唯一章程,就是弄死这头睡眼朦胧的大家伙!
瞧那骨架身量,卧着都像座小山包,少说也得顶一千两三百斤,正当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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