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!
“啊——嘶!小兔崽子!快……快松手!快特娘的双手!疼死老子了!”
林大头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,额头青筋暴跳,瞬间疼出一头冷汗,嘴里控制不住地爆出一连串粗口。
他年纪比陈冬河爹还大,平时在林业队一群小年轻面前绷得跟座山似的,都夸他是最稳重可靠的队长。
可今天在剧痛下,多年的沉稳形象瞬间崩塌。
林大头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手腕传来,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错位闷响,紧接着是钻心刻骨的剧痛直冲脑门。
陈冬河的指尖带着冰窖般的寒意,深深嵌入皮肉,两点殷红迅速在棉袄袖口洇开,那刺痛感仿佛能穿透骨髓。
他双臂蓄着的七百多斤力道,是上一世无数次死里逃生、以命搏命淬炼出的杀机。
捏碎人的腕骨,对他来说,真不比捏断一根枯枝费力多少。
“叔,对不住!”
陈冬河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冷汗瞬间从鬓角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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