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学的都是战场上取人性命,一击必杀的实用手段,讲究效率,不留活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如何滴水不漏地伪装现场,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,如何撇清干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恰恰是他的短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精细活儿,自有更高层面的人替他扫尾,根本无需他费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找个行家问问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头一起,陈冬河抬脚就走向了供销社。

        空间里的鹿血还存着些,凝固成深红的块状,那几副压箱底的虎骨分量也够,带着特殊的纹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花了一块三买了三十斤六十五度呛人的地瓜烧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辣的酒气直冲鼻子,在清冷的街道上格外刺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花两毛钱买了个厚重的粗陶酒坛,坛盖子上带着两道凹槽,用来卡橡胶圈密封的那种,看着就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个僻静无人的死胡同里,他闪进空间,取出水壶里凝固的深红色鹿血块,再拿出两根沉甸甸,带着特殊纹理的长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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