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厂长,俺是真不知道啊!夜里俺娘几个睡死了,醒来人就没了……他腿还没好利索,能去哪儿啊……”
她头发蓬乱,眼睛肿得像桃子,身上那件蓝布棉袄沾着泪渍。
旁边的亲信们额角冒汗,声音发虚:“厂长,真都找遍了!场部大院、镇上几家医院、能想到的熟地方都扑了空!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……”
更让赵广才心悸的是,医院值班那个上了年纪,耳朵有点背的门卫,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绝没有人半夜从大门离开。
这太邪门了!
一个大活人,拖着一条伤腿,悄无声息就从眼皮子底下蒸发了?
赵广才的心里如同吊着十五只水桶,七上八下。
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,像冰冷的毒蛇,缠上了他的脖颈。
他烦躁地挥挥手,语气阴沉得能滴下水:“继续找!把能叫动的人都叫上!再扩大范围!找!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他翻出来!”
他得知道林爱民是跑了,还是……没了!
更怕他落到不该落的人手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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