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62毫米的步枪子弹带着尖锐刺耳的撕裂空气声,凶狠地凿进了那颗比农家洗脸盆还要宽阔的巨鲶头盖骨上。
然而,让林大头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的一幕出现了。
那颗子弹,竟像是打在了晒了几十年的老牛皮上,动能瞬间耗尽。
深深嵌在鲶鱼头顶那层褶皱如沟壑,又厚又韧的硬皮里。
只留下一个微微冒着血丝的凹陷小坑……
这一枪非但没能将巨鲶击毙,这剧痛反而彻底点燃了这蛰伏深水泥潭凶物的狂性!
巨鲶受此重创,猛地一甩那巨大得骇人的头颅,使出吃奶的蛮力,扭动着油滑的身躯,就朝更深更幽暗的水底亡命般钻去。
陈冬河只觉得绞盘上传来一股山崩海啸般的恐怖拖拽之力,双臂如同要离体而去,整个人被不可抗拒地往前拽得一个踉跄。
他忍不住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,额角青筋暴跳,牙缝里挤出气结的话:
“老林!你打的这是他娘的铁脑壳啊?!半米长的黑鲶那脑壳砍柴斧剁下去都留个印子!”
“这种在水底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精怪……你指望一颗子弹能打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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