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两米长的巨鲶生命力顽强的骇人。
它那扇门板般宽大的鱼尾,裹挟着刺骨寒风,带着雷霆万钧之势,狠狠抽向陈冬河的腰背!
陈冬河仿佛脑后长了眼睛,在鱼尾裹挟劲风即将抽实的刹那,腰身以不可思议的柔韧猛地一拧,险险避开。
同时,冰冷的刀锋沿着粗壮的鱼脊骨缝隙闪电般一掠而下。
不是蛮力硬剁,而是贴着骨骼纹理切入,刀尖微微一挑,精准无比地挑断了主神经线。
那令人胆寒的巨型鱼尾鞭笞动作猛地一僵,如同断了线的傀儡,软趴趴地拍落在冰面上,激起一蓬雪沫,再也无力反抗。
紧接着,剖腹、挖脏、卸肉……
陈冬河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片片晃动的寒光翻飞,如庖丁解牛。
不到半袋烟的工夫,那原本狰狞可怖的庞然大物已被整齐地分割卸开,成了一堆堆带着冰碴的肉块。
唯有那颗硕大的鱼头连着粗壮的脊椎骨,被孤零零地甩在冰窟窿旁。
陈冬河半蹲在冰凉的黑龙潭水边,涮洗着粘满腥膻粘液的狗腿刀刀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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