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如同擂鼓。
粗壮的老红松一阵剧颤,树冠上的积雪扑簌簌往下掉,砸在雪地上噗噗作响。
陈冬河双腿如同铁箍般夹紧树杈,稳住了身体重心,却没立刻管下头发疯的大炮卵子。
人站在高处,视野开阔了些。
他急切地转动脖子,透过树枝间隙向小猪嚎叫声传来的方向搜寻。
林子太密了,视线被重重树影割得稀碎。
只有那头受伤的小猪还在不远处声嘶力竭地嚎叫,声音在林中回荡,却没有其他野猪应和的动静。
“怪了!”
陈冬河心头纳闷,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。
怎么只有一头公的冲出来?
母猪和猪群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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