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脸上的泪痕都忘了擦。
先前在村里她也动过念头去找林业队求援。
可家离得远,两条腿哪跑得过四个轮子?
一来一回,至少得耗掉半天。
她那俩儿子在山上还等得起吗?
万一林业队推三阻四呢?
心急火燎之下,才直接奔了陈家屯。
刚才一门心思哭她那不知死活的儿子,压根没往这边细看,只当是办喜事嫌弃她哭嚎晦气。
哪成想,自家丫头先跑了过去,还跪下了。
再一听,“陈冬河”这名字钻进耳朵,怎么那么熟?
像是搁哪儿听过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