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这边,随着老虔婆母女狼狈逃窜,气氛重新热火朝天起来。
陈冬河深知处理这头大炮卵子是门精细活。
这野物肉腥臊气特别冲,得下重料。
先得用大锅煮,撒上大把的花椒、葱姜去味儿。
煮过一遍捞出来沥干水,还得用植物油下锅狠狠煎透,把肉里那股子顽固的臊气彻底逼出来才行。
可植物油金贵,平常谁家舍得这么用?
炒菜都只舍得用筷子头蘸一点。
但陈冬河眼都没眨一下,直接拎出一桶足有十斤的清亮亮菜籽油,交到请来做大席的主厨手里,豪气的嘱咐道:
“叔,您放开了用!油不够我还有!就一条,去腥臊,味道香!别让人嚼着说咱老陈家舍不得!”
主厨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油桶,心里乐开了花,也受到了陈冬河的豪气感染,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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