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……你说得对……真是天大的好主意。拿住他把柄,以后他还不得乖乖听话?打的野味,不得先孝敬咱家?”
“敢不给,咱就去告!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的!”
指甲狠狠掐进掌心,她说着昧良心的话。
此刻说半个不字,等着她的就是耳刮子和无尽磋磨。
家里重男轻女那一套,她早受够了。
那点雪花膏、花布衣裳,都是从牙缝省出来讨好娘的。
早知今日……
当初收李二狗那昧心钱干什么?
世上,没有后悔药。
不远处的树丛后,陈冬河像块冰冷的石头,屏息听着这对母女的毒计,嘴角勾起冰碴子似的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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