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们虽说能顶事,可隔着山山水水,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稀罕我却不说,还故意冷落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嘴上说着埋怨,可那微颤的尾音和泛红的眼眶里,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泼辣,只剩下了满腹的委屈和心酸,像化不开的浓稠糖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他,几乎是毫无保留地信任,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心头酸软得像被温热的泉水泡过,用力抱紧了怀中的人儿,走到炕沿坐下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炕席是新的高粱杆编的,还带着植物的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巴抵着她松软的发顶,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,每一个字都像凿在木头上的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我,是我混蛋,惹你伤心了。但从今往后——再也不用装着横眉竖眼地护着自个儿了,有我护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指头,”他语气陡然沉冷,带着股山野汉子特有的狠劲儿和护食般的霸道,“我打断他的腿,打到他爬都爬不起来!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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