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可想而知。
对付这些傻狍子,得有耐心,得“引”不能“赶”。
硬追是下策。
陈冬河不知道这老法子今天灵不灵,但眼下这情形,倒是个试试的好机会。
关键在下风口,自己的气味儿随时可能暴露。
他悄没声儿地后退了百十步,动作轻得像只觅食的狐狸。
钻进旁边的林子,寻摸了一阵,挑中一棵手腕粗,枝叶还算繁密的小桦树。
抽出腰间的狗腿柴刀,“咔嚓”几下砍下几根带叉杈的鲜树枝。
扛着这捆沉甸甸,带着雪沫和清新木香的“道具”,他又摸回到能瞧见狍子的地方。
然后开始一步一步,慢得不能再慢地往前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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