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头熊瞎子!
个头比上次那头小不少。
“吓老子一跳!还以为这破洞早空了。”
陈冬河盯着那瘫软下来、只剩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“嗬嗬”声的黑熊,没好气地骂了一句。
心跳还在擂鼓,后背惊出一层冷汗。
“这才几天工夫?就惦记上老子清出来的地方,想鸠占鹊巢?看你这一身秋膘厚得流油,冬觉睡得挺舒坦啊!”
他打量着这头毛色暗淡,体型中等的黑熊,语气带着点被打扰的恼怒。
他伸出手,五指如铁钳,抓住熊瞎子后颈那厚实粗糙的皮毛。
腰腿发力,闷哼一声,硬生生把那三百多斤的沉重身躯从狭窄的洞口拖拽出来,在雪地上留下一道深痕。
刀是从脊椎骨缝里插进去的,切断了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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