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一挥,那小尸首便消失在空气中。
这年头,肉是金贵东西,不能糟践。
心头了然,这小家伙是被啥凶残玩意儿给祸祸了。
反正狼崽子的肉也是肉,带回去收拾干净,炖上一锅,在这年头也是难得的油腥。
“怕是……猞猁干的?”
他喃喃自语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雪地。
只有那东西,才会悄没声地摸到狼窝附近掏崽子,动作快如鬼魅。
猞猁跟狼群,那是天生的死对头,碰上了就是你死我活。
雪地上除了陈冬河自己的脚印和野鸡挣扎的痕迹,只有几行模糊的,梅花状的小爪印,很快消失在浓密的灌木丛后。
刚走出十来步,旁边一个浅浅的雪窝里又露出一块青灰色的皮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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