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一身斑点好皮毛,油光水滑,肉也入药,要是顺手收了该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出去狩猎,错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起弹弓,活动了下有些冻僵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向阳山坡地,积雪更深,白茫茫一片,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和雪花偶尔从枝头坠落的簌簌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几声孤鸟的啼叫从遥远的天际传来,更衬得这片冰封的天地死寂空旷,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寒风卷起雪沫,打在脸上生疼,像细碎的冰针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那连绵的银色雪峰,在灰白的天空下泛着冷光,正是他上次打到驼鹿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驼鹿待得住的地界,绝不会缺少其他活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大家伙一天能吃几十斤草料树皮,雪山周边这几片连绵的老林子和向阳坡地,足够养活不少食草牲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在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坡地上反复扫过,像犁地一样仔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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