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这种烂泥扶不上墙、满嘴喷粪的东西犯不着!他红口白牙瞎咧咧,空口无凭,谁信呐?”
“可有一样,冬河!你真把这老虔婆一枪点了,那事儿可就捅破天了!不值当!千万不值当!”
陈冬河瞥了林大头一眼。
林大头这话明着劝架,实则提醒。
真当众崩了这泼妇,众目睽睽之下,后果不堪设想。
但他脸上的凶狠没减半分,上一世七年血火里淬炼出的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戾气,此刻如同挣脱囚笼的猛兽,毫不掩饰地倾泻出来,笼罩着贾氏母子。
离他最近的贾老虔婆只觉一股刺骨冰寒,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迎面扑来。
活像腊月天赤身掉进了冰窟窿,喉咙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。
整个人彻底软成一滩烂泥,瘫在冰冷的地上,只剩下喉咙里压抑不住,濒死般的嗬嗬声。
陈冬河的目光,钉子一样转向了被眼前景象吓得短暂失语,脸色惨白如纸的李小宝,声音冷得像能刮下骨头的钢刀:
“老子好心从狼嘴里把你拖回来,你反倒要反口咬死救命恩人?恩将仇报,畜牲不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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